海角风吹灭流年

Nothing burns like the cold 【9】『ABO』


罗柏囧,ABO,剧情有改(都abo了当然会改了(。ì _ í。))

虐呗,啥时候不虐才见鬼


“我最后问你一次,雪诺”罗柏忽然郑重起来“你真的决定了么?”他蓝色的眼睛里充满着期待,却也满含绝望
“罗柏,你知道我的”雪诺认真的看着他
罗柏的眼睛并没有因为失望而暗下去,而是仿佛下定决心一样,不看雪诺,但是坚定的拉着他走向了一个临冬城里著名的学士门前——不是罗德利克,是一个不愿意经常出入艾德左右,跟谁都不怎么有交集的人
“你什么时候……”
“嘘,跟我过来”罗柏把手指竖在嘴边,那是一个戴着一只眼罩的老人,满脸皱纹,但是深棕色头发,神态让他大概比实际年龄要老很多“马修学士,我带他来了,请您帮他”
“他同意了么?”老学士的声音沧桑却洪亮
“罗柏你搞了什么?”雪诺小声的问罗柏
“琼恩,守夜人,会被强制的进行手术,然后……然后进行一系列训化,所以他们不会受到信息素的干扰,也不会进行反馈,慢慢的自己的信息素就也淡去了,”罗柏说起来很不连贯“我……我帮你,既然你不喜欢……我给你想办法把信息素去掉”他低着头,顿了顿“我的办法,不会疼……”
雪诺看着罗柏,像看着一个陌生人“为什么?……罗柏?”他灰色的眼睛里升腾起一阵悲哀,望着同样哀伤的那双蓝眼睛,雪诺痛苦的摇了摇头“你不要这样,我知道你……”
学士咳了一声“我看,你们先商量一下吧,这种事情,不可逆,一旦失去了,真的没办法弥补”他苍老的声音在昏暗的屋子里
罗柏闭了闭眼睛,转过身去,见学士起身,忙过去扶他进了里屋,带上门,走到雪诺身边,不敢抱他,甚至不敢去握他的手,就并肩站着
“罗柏,你不必要……这样”雪诺咬了咬牙“你是不赞同我去的,是吧?所以为什么又……”
“我只想保护你”罗柏低下了头“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……因为我不配留住你”
“不……罗柏,你不该这么说……”雪诺揉了揉太阳穴“你真的很好,是我,是我不能就这样让自己消磨你的好,所以你也不用……用这样一个伤害你自己的方式来保护我——你很眷恋我的信息素,是不是?你喜欢的身上带走你的味道,是不是?你害怕我不属于你?是不是?”
罗柏转过身,很轻很轻又很快的把雪诺包进怀里,但凡他有一点挣扎,都能挣开,但是雪诺老老实实的呆在他胸口
“我知道的,罗柏,那些问题的答案都是,是的”雪诺仰起头来看他“所以你没必要要把这些抹掉——至少不用你,亲眼看着我失去你的味道”
“他们的手术,很疼……”罗柏顿了顿,抱着雪诺的手臂收紧“而且自己的信息素消失的很慢……你是o,如果被人闻到了……很危险,那些人才不会管你能不能闻到他们的味道”
“我想说,我不怕……但是我知道,你是,为了我”雪诺闭上眼睛依在他的怀里“我只是觉得,你什么都为我想了,却这么折磨自己”
“没有”罗柏努力的咽下冲上来的哽咽“我不能拴住你,为了我自己喜欢b把你的追求抹掉,也不能为了自己仅仅是一个a的领属感,让你身处险境……你知道,……那里,什么人都有……”
雪诺从心底里真真正正的感到疼痛,也感到自己在一刀一刀的捅罗柏,因为他也会疼
“你走了,我就不能保护你了……最后一次,琼恩”
罗柏抬起头来,默默祈祷,闭上眼睛希望泪水能够流回去,回到心里也好,淡淡的释放了一点自己的信息素“最后一次,以后你就闻不到了”
雪诺仰起头来,一下一下亲吻着罗柏耳后的腺体,那种云杉和血的味道,里面缠绕着撩人的麝香,悠远的渗出丝丝红酒的浓烈
“我们都是了,最后一次”他肆无忌惮的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,生平,第一次,毫无顾忌的让自己的味道弥漫开来,同时深深的吸气,要把罗柏的味道刻进脑子里,不管这是不是有点呛了“我绝不忘,我发誓,罗柏,我绝不忘”
罗柏把头深深的埋到雪诺的颈间,近乎是疯狂的撕咬着他的腺体,然后带着一点点血一起舔舐,连着泪水一起咽下去,忽然转身抽离,闯到里屋“学士,药”
雪诺毫不迟疑,把药喝个干净,之后重新缠上罗柏的脖子
“快,罗柏,再来一次,再来一次”
再次疯狂的沉迷于已经非常相近的对方的味道
“再一次,琼恩”罗柏好像要钻进雪诺的身体里去
“是的,罗柏,趁现在”
“嗯哼,快”
没有一个拥抱可以如此交付真心,没有一个拥抱可以这么绝望,又这么充满渴望,时间变成了具体的两种味道,彼此交缠,每一丝流逝都格外清晰,原本抽象的失去感变得清晰,空气中的味道正在对方的嗅觉里渐渐冲淡,
雪诺极速的呼吸,想要抓住最后一丝罗柏的气味,但只是无助的感受着那种刻骨铭心的味道正在消散,渐渐的只存在于自己的记忆中,他反复的确认,终于

“罗柏,起作用了”
“是的,我闻不到了……”

罗柏闭紧了眼睛,皱着眉,死死咬着牙,他只能闻到自己的信息素了,雪诺那么浓烈,柔美,让人沉迷的信息素再也没有了,刚才该融着血腥气灌进自己的舌边和心里的那种味道,那个属于他的o的味道,连同属于他的证明,都再没有了
雪诺轻柔的用手抚摸他的眉心“不要这样”然后从鸦翅一样的睫毛上划过,一次又一次的蹭着他的肩颈,就像依旧能闻到他的信息素一样,罗柏于是把头也埋下去,安安稳稳,老老实实的搂着他
像极了两条狼,耳鬓厮磨,交颈缠绵

推开了学士的房子的门,迎面扑过来一阵风,把屋子里的气味吹了个干干净净,罗柏吸吸鼻子,连自己的味道都没有了
“你还记得那个味道么?”雪诺仰起头来
“记得呢”罗柏轻轻的吻了他的额头

走出来时和阳光正好,微风不燥,趁得罗柏的眼睛清亮海蓝,红发温暖
“现在还记得么?”雪诺拉了拉罗柏的手
“记得呢”罗柏笑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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