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角风吹灭流年

Nothing burns like the cold 【5】『ABO』

罗柏囧,ABO,剧情有改(都abo了当然会改了(。ì _ í。))


诶,囧就是这么好哄


罗柏溜进药房的时候,忽然里面出来了一个影子伸手掐他的脖子,几乎是本能的缠上那双胳膊,两人拚力之间,忽然看清对方
“罗柏?”
“席恩?
“你在这做什么?”/“你怎么来这了”
当然,罗柏现在已经恢复了他的理智,对于席恩不爽还是有的,但不至于把他怎么样,因为——
“给琼恩找药”罗柏低下了头
席恩皱了皱眉“罗柏,那种暂时性缓解发情期的药不能给他你知不知道?”
罗柏抬了抬眼睛,纵然席恩语气里对雪诺的保护意味让他不开心,但还是说“不,我给他找止血的药”
“……”席恩想了想“你……是把他怎么了?”
罗柏默默的走过去翻找药柜,一边翻一边痛苦的跟席恩说了
“操你的!”席恩从来没有这么跟罗柏说过话“你就摁着他跪在床上把他上了?还强行来了个永久标记?”
罗柏心里的火被拱起来了“我还没找你呢,他说他找你问事?”
席恩冷笑了一声“罗柏啊罗柏,你他妈真搞笑,你就为了这个?”他气愤又轻蔑的切了一声“罗柏,连我都知道,琼恩雪诺最不喜欢的就是强制和压服,我确实问了他用不用我帮忙,他拒绝了,我说那我去给你找罗柏,他也摇头,你到底知不知道为什么?”不等罗柏说话,席恩冲过去“因为他有他自己的自尊和追求,他不想被拴住,他要的是心甘情愿,能够有选择权利的归属和自己想要的自由,他不想被这样对待,纵使他是个O”
罗柏一直低着头,不看席恩
“就你那个体位和行为,他不杀了你反倒自己咬舌强忍,我觉得他已经很爱你了”席恩离开罗柏,转过身去
罗柏叹了一口气,咬了咬唇
“好吧,我告诉你他问我什么了,他管我要缓解发情期的药,我说对身体不好没给他,于是我想趁着晚上把药都清理走不然明天他一定会自己来找”席恩痛心疾首的说“罗柏,你到底知不知道他要什么?他甚至想到去做守夜人,就为了活成最自由的样子……你这样一来,他还怎么在这里待下去,你这是要逼他走……”
“什么?”罗柏猛然抬头
席恩摇了摇头“这个再说吧……你先好好照顾他,他现在是很脆弱的”
“我会的”罗柏蓝色的眼睛一直微微的低垂着
“先给他清理……”席恩知道罗柏根本就没照顾过别人“温热的水,把你那些东西洗掉不然会感染,尽量快一点,把水擦干,然后擦止血药,记得时不时给他喝点水,别让他脱水了,舌头上的让他咬着带药的绷带,别让他睡着了,把头发擦干,最后哪伤着了沾着药揉一揉”
罗柏点了点头
“诶……”席恩叹了口气,拍了拍罗柏“难得我能这么使唤你一回,还是因为雪诺”
罗柏神色不安而心疼“我真是……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……我知道他不愿意,我也知道他很疼,他好像……还叫过我,说过什么,但是我为什么没停下来呢?……”
“你还不快去……不怕他失血而死啊……”席恩推了罗柏一把
雪诺是在罗柏把他放在热水里时醒过来的,很久没说话的嗓子沉闷的哼了一声
“你……别害怕,琼恩……我给你清理,你休息就好了……”罗柏看了看雪诺半垂着的眼睛
雪诺没有任何挣扎,也没看罗柏,只是身体扯动的时候因为疼而皱起了眉,发出轻轻的嘶声
“我会很轻……我……那个……我只是清理一下,不不……不会……”罗柏真的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慌乱这么心疼的时候了
雪诺鸽子灰的好看眸子没有睁开,也没有神采,只是默认了罗柏把他揽起来,在碰到了身体里的伤口时微微的动了一下,温热的水带起了波纹,热气腾上来
昏沉的雪诺忽然又特别难受
眼前的这个罗柏,还是刚才疯了一样的那个罗柏么?
这个罗柏很乖,很规矩,轻柔,温暖——就像热水一样
你这又是何必呢?
你的疯,和你的好,我全都会记得
我记得所有的痛,身上的,心里的
罗柏把他扶起来,给他包上毯子
雪诺忽然抬头看着他
“我以为你不会这样对我”
罗柏看见,那双眼睛不再躲闪他,但是也没有了生机,没有了那种可爱的茫然,成为了一种漠然又痛苦的状态,算是很绝望吧
这样的神色压的罗柏喘不过气来,他轻轻的把雪诺从热水里抱出来,带着水,哗啦一下,满地都是,罗柏把卷成一个蚕一样的雪诺轻柔的放在床上,是罗柏的房间,床上全是丰厚温暖的兽毛,雪诺被拥在兽毛中间
“我没有想要那样对你,琼恩,抱歉……”罗柏没敢太靠近他“我……我该相信你的,我也该顾及你的感受,总之,抱歉”
雪诺没再说话也没给他反应
罗柏慢慢的靠了过去“我能抱着你么?”
雪诺没反应
罗柏坐过去,拥抱着他,给他擦干身上的水,像一个大型犬一样用头蹭着他“我不会再乱来了,你别不理我,我好好照顾你,将功补过好不好,你听话”
雪诺一如既往
罗柏叹了一口气“好吧,我活该……”
他把止血药拿在手里“你忍一下,我会轻轻的,但是我不知道会不会疼,我没别的,就是上药,好不好”
当然是疼的
罗柏轻轻的抚摸着雪诺紧张的腰背肌肉,忍不住在脖子上亲了一口,又想想起什么一样,停住,起身用手抚摸着他的脊背,沿着脊椎上下顺“好了,好了”
雪诺渐渐安静下来,罗柏才扶他坐起来,喂他喝了几口水,然后说“嗯,你把舌头咬坏了,我把药放在绷带上,你咬着,好么?先张开嘴让我看看?”
雪诺轻轻张开了嘴,罗柏其实不大看得清,像仔细看,却把伸过去捏他的下巴的手赶紧收回,怕他想起来他们那个一个狂暴一个倔强的标记
但是雪诺看懂了他的神态“就是舌尖”
“好”罗柏把药抹在绷带上,轻手轻脚的放到雪诺嘴里
雪诺温驯的咬住,还是没什么表情
罗柏只是感到心里的疼痛被拖的很长很长,被拉扯成线,心里的想法像老修女在织毛衣,把它们缠缠绕绕无法解开
他面对着雪诺坐着,轻柔的擦拭着雪诺卷卷的黑发,发丝里带着清浅的标记过后信息素的麝香的味道,让罗柏感到安定,又愧疚
他一边揉着他的头发,一边轻声的说话
“你别怕,琼恩,我不会再那样了……我错了……抱歉,真的,也不会用信息素压你了,你不喜欢的话,我就把信息素都收起来”
“你的那些顾虑,我都明白,但是我不想让你离我那么远,不想让你把自己跟我隔开,你不要总是那样说,那样想,你知道我从不轻视你,相反,我觉得你很好”
“对不起,琼恩,你知道……我……我没有跟其他人说过这种话——从我有记忆开始,我只在今天对你说了对不起……因为,真的,对不起,你不原谅我也可以,怨我还是恨我,跟我吵吧,只是别不说话”
“跟我说说话吧,琼恩,你究竟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呢?有时候,我是羡慕你的,因为你可以比我有更多的可能,你能比我做到更多事情,尝试更多新鲜有趣的东西”
“你的是追逐,我的,叫责任”
“席恩说我一出生就已经老了,他说我没有童年,是啊,从孩子起,我就得守着规矩,担当责任,你都看见了”
“但是我经常不听话,高傲,放肆,充满攻击性,你说过我的,记得么?小疯狼,因为,琼恩,我怕我有一天再没有机会去疯”
“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好……”
“我敬爱父亲,可我成不了父亲一样的人,我怕我做不到像他那么好”
罗柏忽然感到身边那颗毛烘烘的脑袋轻轻的放在了自己肩上,一支胳膊从毯子里钻出来,扣住了自己的肩背
罗柏抱紧了他,他含混的说
“你做的很好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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